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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師叔他權傾天下 - 第20章 毀了容貌?字體大小: A+
     
      第20章 毀了容貌?

      皇宮。

      寧禮琛此時正在皇后宮中,原本爽朗清舉的面容卻鐵青狠戾,顯然是心緒不佳。

      比起蘇心娩讓他顏面掃地,更麻煩的,是如何處置裴卓!

      從昨夜至今晨,裴平秋已找過他三次了!

      裴家,御用皇商!

      這宮中的玉器用物,有九成是來自裴府,而裴府每年所得的利潤…

      有六成,是進了他寧禮琛的腰包!

      一旁的皇后也是面色不佳,那蘇心娩平日裡看著還算懂事得體,如何就會就會做出這等下作之事呢!

      偏偏還讓裴卓給輕薄了!

      「蘇心娩目光短淺,不知廉恥,若娶回東宮,非是個禍患不成!」皇后冷聲道。

      提寧禮琛聽後更是面色陰冷,一直以來,他對蘇心娩是比較滿意的,蘇遠鶴的掌上明珠,事事為他著想,從未越矩。

      可這一次

      定是擔心蘇輕默的歸來,會影響她的太子妃之位,才做出了這等下作之事。

      「蘇心娩這個蠢貨!」寧禮琛聲音不大,卻極為冰冷,可見對此事厭惡到了何等地步。

      可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如何處置裴卓!

      皇后自然也明白,便勸說道:「那裴卓當眾調戲蘇心娩,所見之人怕是不少,更何況蕭暮堯也在,琛兒還是依罪處置吧!」

      意思便是

      殺了裴卓!

      寧禮琛眸中殺意一閃而逝,可僅片刻,便冷聲道:「裴卓乃裴平秋的嫡幼子,老來得子,甚是喜愛」。

      皇后一拍桌案,不悅道:「一介平民而已,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,他還敢有怨言麼!」

      寧禮琛卻是擺擺手道:「怨言不敢,可怨氣便不好說了!」

      他緩緩踱步,深思道:「這些年來,裴平秋與我往來密切,他那裡…不會沒有痕跡!」

      皇后驚訝道:「你是說,他還敢留有證據?」

      「想來會有一本帳簿!」寧禮琛眯著眸子道:「殺了裴卓,與裴府到底是生了嫌隙,日後若被有心人加以利用」

      可若不殺裴卓

      寧禮琛殺意驟顯。

      蘇心娩的身份人盡皆知,大庭廣眾之下,裴卓調戲蘇心娩,自己卻保全了他…

      豈非要讓世人笑掉大牙!

      讓他這當朝太子,顏面何存!

      「這…」皇后也越發為難,略帶責怪道:「當年沈府一事…你偏要扶持裴府,眼下看來,卻是養了一群白眼狼!」

      裴府本就是他們的一條狗,可眼下,主人竟還要提防這狗會不會反咬一口,這是什麼道理?

      提起沈府,寧禮琛的眸中有什麼一閃而逝,僅片刻便消失不見。

      而後,他突然想到了什麼,抬眸道:「母后以為,蘇輕默如何?」

      「蘇輕默?!」皇后震驚出聲。

      丞相府。

      娩楓院。

      「沒死…竟然沒死…」

      蘇心娩一夜未眠,一雙眼睛哭的通紅,眼下了蘭桃的回稟,更是心如死灰。

      「怎麼會沒死…怎麼會這樣?」

      她讓蘭桃出去打探,得到的回稟卻是,那裴卓並未被砍頭,眼下還關在在京兆尹府的地牢之中!

      怎麼可能!

      裴卓調戲自己許多人都看見了,只有將他殺了此事才能過去,她的清白才能保住啊!

      殿下既已知曉,怎麼…怎麼還沒殺了裴卓啊!

      為什麼!為什麼啊!

      許久…

      「啊!」蘇心娩抓起面前的茶杯,大喊著扔了出去。

      『砰』,摔了個粉碎。

      蘭桃嚇的身子一抖,垂著頭一動也不敢動。

      蘇心娩坐在床榻上死死的攥著錦被,手指泛白,神色狠戾,半晌,她陰冷道:「把紫藤帶來!」

      蘇輕默!

      都是因為你!

      你應該去死!你早就應該死了!

      蘭桃聽後總算鬆了一口氣,如蒙大赦般去了碧空院。

      六皇子府。

      寧湛此時拿著根羽毛,正逗著面前的青藍色鸚鵡,只見那鸚鵡時不時啄啄羽毛,還不停的叫著:「六殿下萬福,六殿下萬福!」

      不同於寧毓的滿臉戾氣,寧湛生的不賴,面如桃瓣,顏如傅粉,倒當真是一副養尊處優的貴公子模樣。

      他身後站著一名藍衣男子,一身布衣,文質彬彬,滿身的書卷氣息,一看便知非朝中之人。

      許久,寧湛才放下羽毛,坐下道:「文瑞啊,此次和親,你真如此看好?」

      寧湛總有些不大安心。

      「殿下放心,殿下雖無胞妹,卻是因禍得福!到時鷸蚌相爭,殿下便可坐收漁利!」

      平文瑞是寧湛的謀士,若無他,寧湛一無寧禮琛的母族強勢、太子頭銜,二無寧毓的足智多謀、心狠手辣,是很難斗到今日的。

      平文瑞說道:「無論是誰前去和親,殿下只要將其殺之,再嫁禍給另一方…」

      到頭來,兩位公主,誰都別想嫁入北祈!

      寧湛點點頭,而後他想到了什麼,突然問道:「對了文瑞,你可知,如何討女子歡心?」

      「什麼?」平文瑞似乎沒聽明白。

      寧湛嫌棄的擺擺手道:「罷了,問你這書呆子你也不懂!」

      他翹起腿笑道:「那蘇輕默的背後是寧國公府,如此佳人,本殿怎能錯過呢!」

      平文瑞恍然大悟,蘇府嫡女回京那日,可是滿城風雨,驚天動地!

      「蘇輕默第一日回京便鬧出那般大動靜,這女子似乎…」平文瑞疑慮道:「並不簡單!」

      「自然是不簡單!夏宗的養女,如何能簡單!」寧湛顯然沒明白平文瑞的意思。

      平文瑞卻是搖頭道:「夏宗山高水遠,並無大用!可那日,蘇輕默回京不到半日,城中便沸沸揚揚,消息傳出之快,令人乍舌!」

      寧湛聽後挑眉道:「你這是什麼意思?」

      平文瑞說道:「連那位心思難測的蕭大人都前去道賀,便夠不尋常了,且丞相府那幾位,哪裡是簡單的?」

      當時太子也在,蘇心娩應是借著太子的愛護,設法將蘇輕默趕走的。

      可太子毫無反應,蘇遠鶴無計可施,蘇輕默就這麼留在了相府,輕而易舉,無人敢阻!

      甚至

      她根本是被全京城的貴人,給迎回相府的!

      平文瑞說道:「依在下之見,蘇輕默此女,本身便不簡單!」

      言外之意,與夏宗無關!

      『啪』!話音剛落,寧湛便一拍大腿道:「言之有理!言之有理!如此說來,這蘇輕默,本殿就更應娶回府中了!寧國公府和蘇輕默,本殿都要!哈哈哈哈」。

      平文瑞聽後卻微微蹙眉,心下嘆息,六殿下所想,實在是太過簡單!

      蘇輕默曾與太子定親,那日對太子都無動於衷,就更未必看得上這六皇子府了!

      且蘇遠鶴也並非傻子,兩個女兒嫁給兩個皇子,豈非兩邊都得罪了?

      平文瑞心下哀嘆,若非他一身才華卻無伯樂賞識,又如何會跟在寧湛的身邊?

      寧毓是皇子中最像當今陛下的,可惜,正因他像極了陛下的心狠手辣,像極了陛下的狼子野心,所以陛下才最不喜歡他!

      跟在寧毓身邊,難免落得個兔死狗烹的下場。

      而太子寧禮琛

      身為儲君,母族強勢,根本就看不上自己!

      哎,只希望有他輔佐,六殿下終成大器,他便可飛黃騰達,不枉多年的寒窗苦讀了!

      第二日。

      一早。

      蘇輕默正站在院子裡,槿夏回稟道:「小姐,六日之內北祈使臣便會入京!」

      蘇輕默仍看著面前的梅花,說道:「這兩日,宮中必有動靜!」

      「小姐是說」槿夏問道。

      「皇后!」蘇輕默說道。

      北祈使臣一旦入京,十有八九是寧禮琛接待,到時整個燕寧都要忙著和親一事,單說這和親人選,就足夠各方勢力忙的不可開交了。

      寧禮琛自然也無心處理其他事宜了,包括

      他的正妃之位!

      立妃一事,他必須在北祈使臣入京之前定下!

      因清風饜一事,加之自己與夏宗的關係,寧禮琛必然會開始動搖,到底是娶蘇心娩…

      還是自己!

      他自然會聽一聽皇后的意見!

      

      

      不出三日,皇后必有動作!

      到時

      蘇輕默垂下眸子,顧盼美目中少見的溫柔一閃而逝,低聲道:「便可以看見她了」

      再抬眸時,情緒褪去,便又是看著那梅花了。

      槿夏卻是疑惑道:「小姐,你為何一直盯著這梅花看呢?」

      蘇輕默含笑看了看槿夏,打趣道:「槿夏,你聞不到這梅花香氣麼?」

      槿夏撇了撇嘴,湊近,對著那梅花嗅了嗅。

      蹙眉,又嗅了嗅。

      半晌,她臉色大變:「小姐,這梅花有問題!」

      蘇輕默醫術精湛,同樣的,毒術更盛!

      槿夏多年來耳濡目染,也識得一些,眼下這梅花的香氣,顯然是不正常!

      蘇輕默緩緩勾唇,輕聲道:「蝕膚散」。

      蝕膚散,如其名,淡淡香氣,吸入體內後,僅僅幾日,肌膚便開始脫皮潰爛,也會結痂癒合,卻…

      不斷的腐爛、結痂、脫落,再腐爛、結痂、脫落,周而復始,直至不成人樣,流血不止。

      束手無策,痛苦而死。

      「蘇心娩年紀不大,狠辣的法子倒是不少!」槿夏咬牙道。

      蘇輕默淡聲道:「她眼下恨透了我,自然是什麼歹毒用什麼」。

      蘇輕默所言不錯,蘇心娩讓紫藤將蝕膚散撒在了碧空院,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見,蘇輕默渾身膿腫惡臭,血肉模糊,不人不鬼的模樣了。

      「可惜,這藥用錯了人」,蘇輕默淡聲說著,抬手,一把粉霧撒出,面前桃花微晃,便又是恢復了原有的清幽之氣。

      果然沒讓蘇輕默失望,不久宮中便傳來旨意,皇后娘娘明日設宴賞花,請蘇府兩位小姐一同前去。

      蘇輕默接到旨意後便勾唇一笑,明日,是不會這般風平浪靜了!

      此時,京城西郊。

      擎雲莊。

      擎雲莊乃京城北側一座莊子,雖十分普通,卻是當朝太子,寧禮琛名下的。

      此時,寧禮琛正坐在房間內,神色之間不見喜怒。

      下首則站著一人,身穿杏色長衫,衣料不難看出是極貴的蜀木錦,面色十分焦急。

      「殿下,小兒有眼無珠,並未認出蘇二小姐,這才犯下大錯,這都是平日裡被草民給慣壞了啊!」

      那人心痛道:「殿下要罰,就罰草民吧!只求殿下,能饒了小兒一命啊!」

      此人正是裴平秋。

      寧禮琛仍是坐在那裡,面上毫無所動,更是沒有要開口的意思。

      裴平秋見此也不知寧禮琛到底是何意思,心裡更是著急了。

      「殿下,草民」

      誰知,剛一開口,寧禮琛竟是笑了:「裴平秋啊裴平秋,你這話可是言重了,什麼命不命的,本殿待人一向寬和,怎麼倒讓你說成了,冷血無情之人呢!」

      裴平秋一聽,有些懵了,他試探道:「這那殿下的意思是」

      寧禮琛說道:「本殿根本沒打算娶蘇心娩,又何來的處置裴卓呢?更何況,裴卓可並非是本殿抓進京兆尹府的!」

      「不不打算娶蘇二小姐?!」裴平秋驚訝道。

      可之前不是…

      忽然,裴平秋恍然大悟。

      前幾日那蘇大小姐風光回府,殿下莫非

      也是,一嫡一庶不說,眼下蘇輕默又是寧國公的養女,殿下起了另立的心思,也不足為奇!

      正當裴平秋想著,便聽見寧禮琛不悅道:「不該知道的,還是不要知道為好!」

      裴平秋一驚,趕緊說道:「自然自然,殿下的心思,哪裡是草民能揣測出來的!那這小兒」

      若蘇心娩不是太子妃,那此事,可就簡單多了!

      寧禮琛卻是說道:「也是裴卓倒霉,竟撞在了蕭暮堯的手裡,本殿若是直接下令放人,豈非是搏了蕭暮堯的顏面?」

      裴平秋連連稱是,他也明白那蕭暮堯絕非善類,眼下正是多事之秋,殿下自然不願與蕭暮堯為敵。

      「就讓裴卓再呆上五日吧,五日之後,蕭暮堯那裡淡了此事,本殿就將他放出來!」寧禮琛說道。

      「這」裴平秋聽後蹙眉,有些心疼道:「五日是不是有些多啊」。

      既然蘇心娩不是太子妃,那卓兒就根本沒什麼過錯,不過是誤將蘇心娩當作青樓女子罷了,更何況…

      她若是個好的,能去找初霜兒請教這等事情?!

      再關五日,他兒是要受多少苦啊!

      寧禮琛聽後卻是眸子一眯:「裴卓在京兆尹府,邱承自是不會委屈了他,可此事若讓蕭暮堯不痛快,出了事端,可別怪本殿沒提醒你!」

      裴平秋聽後一個激靈,想起蕭暮堯上次查貪污一事…

      他裴家為宮裡辦事,這五年來油水可是撈了不少,若蕭暮堯有心查他

      後果不堪設想!

      而後,他緊忙說道:「殿下說的是,是草民糊塗了!就依殿下所言,五日」

      裴平秋咬牙道:「就五日吧!」

      寧禮琛擺擺手道:「去吧!」

      裴平秋連連點頭道:「多謝殿下,那草民就告退了!」

      直到裴平秋離開了擎雲莊,寧禮琛的才緩緩起身走到窗前,目光越發冰寒,殺意也漸漸顯露。

      人心不足蛇吞象,裴平秋竟還敢與自己講條件!

      裴卓和蘇心娩這兩個蠢貨讓他丟盡了臉面,眼下他卻還要為了大局,忍耐至此!

      『啪』的一聲,寧禮琛氣的一掌拍在了桌案上,力氣之大,整個桌案都是一震。

      第二日。

      微陽初至,窗隙而過,赤色的光束灑在娩楓院,不盡柔和。

      這幾日以來,蘇心娩終於是睡了個安穩覺。

      今日皇后設宴,殿下定然也會到場,眼下並非賞花時節,娘娘卻設宴賞花,顯然是別有用意!

      若殿下不信自己,大可毀親,或不讓自己參宴,可眼下仍邀自己入宮,那麼最有可能便是

      近日流言太多,殿下要當眾護著自己,澄清謠言!

      今日這賞花宴,分明是為她而設!

      所以她今日早早起身,可是好一番梳妝打扮!

      她要讓所有人明白,她才是獨一無二的太子正妃,沒有人可以替代!

      蘇心娩粉妝玉琢的上了馬車,等了許久蘇輕默才姍姍而來,仍是那一襲白衣,一支玉簪,卻是

      戴著面紗!

      蘇心娩霎時有些懵了。

      她本以為蘇輕默定會傅粉施朱,可眼下丹鉛其面也就罷了,竟還將臉

      遮上了?

      「大姐姐這是」蘇心娩試探道。

      蘇輕默卻隨意道:「許是昨夜泡的梅花浴不大適應,起了些疹子」。

      「梅花浴?」蘇心娩驚呼道。

      而後自知失態,她故作擔憂道:「可是你院子裡那些梅花?」

      蘇輕默頷首道:「我向來有花浴的習慣,見院子裡梅花正盛,便讓槿夏摘了些沐浴」。

      蘇心娩聽後簡直要拍手稱快了,若不是強忍著,她都要笑出聲了。

      那梅花,她可是讓紫藤灑了好些蝕膚散,蘇輕默啊蘇輕默,你竟然

      拿來沐浴!

      哈哈哈。

      這人啊,若是自己找死,真是誰也攔不住!

      「許是天干氣躁的原因,多泡幾次就好了呢」,蘇心娩笑道。

      蘇輕默啊蘇輕默,這才如何?待再過幾日,你這臉

      別說是面紗了,便是帶個帷帽,也遮不住!

      你就等著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吧!

      御花園內。

      霞光映雲,繁花滿地,流鶯輕噪,佳人呢喃。

      因蘇輕默姍姍來遲,御花園內早已裳容齊聚,三兩成群的敘著話。

      而二人走近之時,也不知是因蘇輕默還是蘇心娩,眾人竟是紛紛看了過來,一時間,倒是萬籟俱靜,唯獨鶯鳴。

      (本章完)

     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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