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沒有辦法！」
「聽說你那麼緊缺的物資都能弄到，豬肉應該也可以吧。」二大爺繼續堅持著。
「sorry！無能為力！」李常福態度也很堅決。
「你說什麼瑞？
那個…小李…」二大爺有點坐立不安。
「不明白是吧，就是不行，不可以！」李常福一點不婉拒，而是直接拒絕了二大爺。
「啪！」
二大爺一下站了起來。
李常福抬眼看了一下，默不作聲。
「你！」
椅子翻在地面上。
二大爺右手指著李常福，氣的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。
推開門就走了。
……
李常福看著二大爺的背影，既無奈有覺搞笑。
關好門窗，入夜了。
躺在床上，心裡莫名的惆悵感傷，有一種不一樣的孤獨。
夜…靜下來了……
可是還有人的夜是煩躁的，不眠的。
……
「叮鈴鈴！叮鈴鈴！」
鬧鐘準時想起。
又迎來了一天的開始。
可是，剛睜開眼睛就聽見外面有人在吵吵。
讓李常福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四合院這種時不時的嘰嘰喳喳，時不時的家長里短，時不時的還把自己捎上的事端。
他無暇顧及外面的吵鬧，也不想知道是誰在爭吵。
拉開窗簾，陽光瞬間輻照在了李常福的臉上，使他不得不眯起了眼睛。
二大爺和二大媽在院子裡。
看來剛剛吵鬧的應該是他們吧。
李常福推著自行車往外走，聽見二大爺屋裡二大媽還在吵著
隱約聽見什麼晚上不睡覺來回屋裡折騰什麼，走來走去的，不讓別人睡覺！大早上的還起來那麼早繼續來回走，鬧騰！
……
到了廠里，忙了一個上午，飢腸轆轆。
午飯時候，李常福剛從小包間出來。
走出食堂就被二大爺叫住了。
「小李，你這邊來一下，這邊！」拉著李常福就走，在食堂邊上的小路上。
「小李，昨晚可能二大爺語氣不好，你就當我沒說什麼。
就當我求你了，那個忙，你幫幫我。
我這一晚沒睡著啊，就惦記這事啊。早上被你二大媽罵的。
我也是為難，你給我個面子，幫我一下。」二大爺低三下四的懇求著。
李常福看著二大爺，明明沒有金剛鑽，還硬攬瓷器活。
就是懇求也讓他覺得嘴臉可憎。
但他這次拒絕的比較委婉。
只是對於二大爺，委婉與否都是一樣的，仍還是被拒絕了。
心裡很是不爽。
二人各自離開了。
李常福朝著自己辦公室走去。
二大爺卻獨自徘徊在那條小路上。
很是不甘心！
他忽然想到了什麼，快步走掉了。
天氣悶熱，很容易讓人困頓疲乏。
尤其在午間飯後。
趁著還沒到下午上班時間，李常福趴在辦公桌上準備小憩一會。
……
「老易，老易，你出來一下。」二大爺急忙的到一大爺的車間，把他拉了出來。
「老劉，你這急急忙忙的，大中午的，這大太陽，你拉我出來有急事啊。」一大爺很是不解的問著。
「老易，你看看這事，你幫我研究研究。」
「啥事啊，弄得這麼嚴肅，還研究研究。
快說吧。」
「我這不答應我朋友，紡織廠的，他們缺豬肉。
這不是都傳李常福能弄來物資。
就想求李常福幫忙弄一噸豬肉來。
他不答應。我昨晚就去過他家裡了，剛才又扯著老臉求他的。
還是不答應。」
「那就告訴你朋友，沒有辦法，弄不來不就完了，老劉你還逞什麼能啊。」
「哎，你不知道，我都跟那朋友打包票了。而且他來的時候，就聽說了我們廠小李能弄到物資。我也多方面打聽過了，都這麼說的。
我這才豁出去求他去了。結果，你說這。」
「那你找我我也沒有辦法啊。人家小李拒絕你，我也不能那他怎麼地吧。老劉你想想。」
「這可咋辦！」兩個老哥都沉浸在為難中。
「唉，老劉，你看這樣如何！」突然一大爺貼在二大爺耳邊說了些什麼。
「我看行，那我們再點回去。」
「行，晚會兒門口一起回去。」
……
離下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。
在軋鋼廠的大門口右邊的一顆楊樹下。
一大爺和二大爺一起站在那。
「老易，你說這行嗎，這要被人發現，我們倆這老臉可就丟盡了，在這個院子裡可就沒法立足了。」
「我這不也是為了幫你，只有這樣，才能威脅到他，他才有可能幫你。
不然你不也是一樣的丟臉，在你朋友面前。
我也聽說那小子有門路，能弄到緊俏的物資，而且還是大量的。
這年頭，哪有那麼大的門路啊，之前他幫於副廠長給食堂弄物資，我就覺得不可思議了。
這小子不是投機倒把吧。
今天你又這麼一說，所以，也只有這個辦法，能讓他主動低頭。」
一大爺給二大爺出主意，低頭求他不成，咱們就試試威脅他。
「那……真要這麼偷偷的進他屋裡啊。」二大爺雖然好面子，但是膽子有點小。
「我們得去他家裡翻出證據來，證明他確實做了投機倒把的事兒，讓他認罪，然後我們拿著證據好威脅他，把你的事給辦了啊。」一大爺看二大爺有點退縮，趕緊講自己這麼做的理由。
「我還是覺得不妥啊。這要是……」
「那你說，你還有什麼辦法，要麼你就去跟你朋友講明白，你沒那能力。」
二大爺搖擺不定，緊鎖著眉，背著手，原地徘徊。
一大爺也是皺著眉看著他。
「老易，我不能說啊，你再想想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。
要不你跟我一起再去找李常福說說看，萬一我們一起他就給面子了，就不用偷偷滴進他屋裡，找證據了。
也不用給自己惹麻煩了。」
「那以你對李常福的了解，你覺得他能答應嗎。
那小子那麼有原則，而且特別傲氣，說白了咱們院裡真沒有比他有能力的，我認為再求也是沒有用。白搭兩張老臉了。
怎麼都是豁出去的事兒，不如直接找到威脅他的證據，讓他抬不起頭。」
一大爺說的頭頭是道。
可二大爺還是猶豫不決。
一大爺有點不耐煩了：「老劉，要不你自己拿主意吧。我回去幹活了，這跟你曠著工，費著嘴，你還在這磨磨嘰嘰的。我不怕丟人是不。」
二大爺咬咬牙，手使勁攥了一下拳頭。
「行！干，聽你的。」
隨後二人一起偷偷的回了四合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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