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承諾我已經兌現了。」
「我也說道做到了。」
李常福和楊廠長都笑了起來。
包廂內氣氛很是和諧。
外面卸貨的車子也已經卸空離開了。
時間已經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了。
嵐姐敲開了包間的門。
「楊廠長，我可以進去嗎？」
「進來吧。」
嵐姐端著一個餐盤，上面放了幾道小菜。
隨後，只見傻柱也跟著進來了。
臉色更加的鐵青色一般。
楊廠長看傻柱沒有出去的意思，看了他好幾眼。
「還有事？」便開口問了一句。
傻柱可到是快言快語，一點沒有給楊廠長留面子。
「楊廠長，這頓飯我就算是給您面子，我做了。
他自己來，我可不管。」
嵐姐在一旁還是打著圓場，一個勁的薅傻柱袖子。
「行了，別拽了，你拉我，我也得說，我又不是來伺候他的，我是來上班的，沒有義務專門伺候誰吧，也沒有給我兩份工資。」
「傻柱！你別說了，領導話你都不聽了，走了，快走！『』嵐姐使勁的把傻柱往外拽。
傻柱卻一把甩開了。
這時，楊廠長輕閉了一下眼睛，收了臉上的表情。
站了起來。
轉身正面朝向了傻柱。
包間內鴉雀無聲了。
楊廠長嘆了一口氣，抬起右手指了指傻柱。
「何雨柱，你呀，平時看你挺精明的，怎麼此時這樣的怒形於色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呢。
我作為廠長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，而你作為廠里的職工，也是職責所在，照做就好，其他的不是你應該關注的。」楊廠長疾言厲色的訓斥了傻柱。
傻柱咬著牙，閉上了嘴。
「出去吧。」楊廠長又重新坐回了座位上。
傻柱更加的憤憤不平了。
心裡合計：「李常福你真行，現在是有楊廠長為你撐腰，我不跟你一般見識。何況……上次打輸給你……，我也不能跟你硬碰硬了，上班時間人多嘴雜的，別再把自己的飯碗給弄丟了，食堂的活還有油水，你等著，我一定治服了你！等我逮到機會的，就你那瘦條，誰輸誰贏可就說不定了。」
回到後廚，傻柱走到菜板前面。
肉被剁的粉碎，肉沫四處飛濺。
幾個徒弟都不敢上前，也不敢吱聲。
只知道這回跟李常福的梁子算是死死的結下了。
……
電線桿上的大喇叭想起了熟悉的樂聲，廠內的小路上也多了幾分熱鬧。
下班的時間到了。
李常福渾身疲憊，衣服也連續穿了幾日了。
騎車徑直回家了。
四合院裡，也都是下班回到家，洗衣燒飯的聲音。
孩子們放學嬉笑打鬧的景象。
李常福推車進門，趕緊往家走。
進屋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，那這個大盆又出來了。
到水槽邊接水。
準備把換下來的衣服洗洗。
可是……
衣服和肥皂都沒拿。
他有折回屋裡拿了衣服，剛要拿肥皂盒裡的肥皂，卻走到了門旁邊的衣架處，翻了幾下背包。
李常福帶回來幾塊香皂，準備拿香皂洗衣服，這是上次因為相親新買的那件襯衫。
聞了一下，洗完肯定味道很好，肥皂的味道……
剛走到門口，腳還沒有邁出去呢。
就聽見外面吵了起來。
出去一看，自己接水的鐵盆怎麼扣在了地上了。
「這是誰家的盆啊，打開水龍頭就不管了。」
「是呀，灑了一地的水，誰的啊！」
李常福見狀趕緊抱著衣服跑了過去。
彎腰撿起了水盆，把衣服放在裡面。
「小李，水這麼貴，你還放著水龍頭就走了，得節約用水啊。
太浪費了你這。」
「是呀，就是你工資高也不能浪費水啊。」
「整個四合院，用水多難啊，洗完菜洗手，水都是反覆利用，你可倒好。」
「年輕人就是不知道勤儉節約！」
幾個鄰居大媽沒完沒了的念叨著，吵吵著。
李常福拿著滿盆的衣服就站在那，本來想不洗了回屋的。
誰知他們愈演愈烈了還。
吵得四合院都來圍觀了。
李常福看著他們一個個市井潑婦的樣子，還正好下班了都，可有好戲看了，你們吵吧。
抬眼看見傻柱和許大茂一起回來了。
看著他們兩個，李常福就感覺頭疼。
可能今晚是無法消停了。
「李常福，你怎麼天天惹事呢。」許大茂上來就挑事一樣。
李常福沒有正眼看他。
走到那幾個大媽面前。
「幾位嬸子，這跟工資高低沒有關係，什麼勤儉節約，你們看看自己。
洗衣服一直長流水，一件衣服也用那麼多水，這就是勤儉節約嘛。
我的水盆怎麼灑到地上的，你們不知道嘛。」李常福據理力爭，說的那幾個大媽都不吱聲了。
可算是許大茂卻來勁了。
「李常福你有點過分了啊，年紀輕輕怎麼對長輩說話呢，看你一天道貌岸然的樣子，都是徒有其表吧。
長輩訓斥你，你就聽著就完了，還頂嘴，你就是欠兒的。」
「你這手裡是？」
李常福下意識的縮了一下手，避免事端。
「傻柱趁大家不注意，上去一把搶過了李常福手裡的香皂。」
香皂！
「你從哪弄來的，這東西供銷社都沒有的，你怎麼有的。」許大茂拿著香皂質問李常福。
「不會是從哪偷的吧，整天神出鬼沒的，也不知道你在做什麼。
今天還把楊廠長給收買了，肯定就是有什麼違法的所為。」傻柱也跟著拱火。
「哪裡來的香皂啊，肯定是違法路子來的。」
「是呀，肥皂現在都沒有了，香皂就更是不可能了，他肯定是偷的。」
院裡又開始新的一輪非議。
李常福看著他們各自的嘴臉只覺心裡一陣無奈。
傻柱和許大茂不知道哪裡來的默契。
一起上前分別抓住了李常福的左右胳膊。
「走，去派出所。」
李常福忍無可忍了。
只見許大茂幾個踉蹌，差點跪在地上。
傻柱仍使勁抓住李常福的左臂。
兩人扭打在了一起。
傻柱還是老樣子一副自以為是戰神的嘴臉。
滿臉的怨氣，手上也是使了狠勁。
「別打了，你們看看啊。」
領居們都紛紛圍了過去
只見傻柱躺在了地上，一動不動了。
這不會出人命了吧！
趕緊報警吧。
報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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